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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他查看着公司最近的业绩，等着助理发消息回来。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祁雪纯诧异：“白队，你还能笑出来？”
“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你别用他当挡箭牌！”祁父不悦的皱眉。
程家在A市的名声她是知道的，得罪了程小姐，程小姐能让她丢了这份工作。
她想知道。
算了，他也不给三小姐打电话了，只怕隔墙有耳。他先随便找个地方，把东西藏起来吧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。”
想知道这个，只能问两个当事人了。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她抬手触碰，手上立即沾了血……
祁雪纯一愣，听这声音，是莱昂！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惊讶的问。